似乎没这么正经说过话,褚京看起来挺沉静,但心中还是稍微不自在,他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褚庭灿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想起那个被安德烈接回家的午后,满院芬芳,病弱的老人坐在轮椅上对他微笑,那一刻,他的心中像是装满了阳光一样踏实。
褚京做了几道家常小菜,褚庭灿坐在餐桌后面,托着腮看他:“你还会做饭?”
“嗯。”褚京心不在焉地解释:“当时为了追你梁息哥哥学的。”
褚庭灿问:“梁息哥哥呢?”
褚京微顿,看起来有些苦恼,语焉不详道:“拌了几句嘴,就跑了。”
“那一定是你的原因。”褚庭灿评价。
褚京冷嘲热讽道:“你还分析我呢?管好你自己吧。”
“……”褚庭灿耸了耸肩膀。
饭后,褚庭灿开始收拾行李,褚京抱着手臂站在门口,烦躁道:“你就非得回去?”
褚庭灿头也不抬地回答:“我回去继承遗产,我会很有钱。”
“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褚京盯着他问。
“这不是多少钱的问题。”褚庭灿抬头,眸中一片傲然:“而是那些财产就是我的东西,阿列克谢家盼着我不好过,也是为了这笔遗产,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让他们好过,比起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更喜欢实在的东西。”
褚京严肃地看着他:“在你父亲的遗嘱中,遗产分为了两份,一份是在你过了十八岁继承,另一份是在你有了后代时才能继承。”
褚庭灿漫不经心道:“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