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行在年轻时可能会显得世故和少年老成。可在如今的年纪，当他把商人的精明狡黠跟自身的游刃有余融合在一起，那独属于他的温柔果决便彰显出来了。

褚庭灿微微歪头，好想要。

“发什么呆？”霍斯行路过他，扬首示意：“走啊。”

霍斯行是属于主动照顾人的那种类型，或者说主动照顾人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所以说虽然是褚庭灿请客，但点菜什么的还是霍斯行主导的。

点菜到一半，霍斯行才想起来这顿饭是褚庭灿请他的。

“不好意思，反客为主了。”霍斯行合上菜单，重新递给侍者，他继续道：“不过也没差，我和你的口味都照顾到了。”

褚庭灿笑着摇头：“我很享受，谢谢。”

享受？

霍斯行回忆起自己某个前男友说过的话，“斯行，和你在一起就像在执行程序一样，开始会很高兴，后来就没意思了，你是喜欢照顾人？还是控制人？”

霍斯行也说不好，他只是在按照自己的节奏。

因为考虑到男人大部分不喜欢被照顾，霍斯行后面交了女朋友，但事实显而易见，又失败了。

“不会不适应吗？”霍斯行喝了口水，不经意地问。

褚庭灿：“什么？”

“被照顾。”霍斯行简单道。

褚庭灿愣了：“被照顾还不乐意？被照顾多好啊。”

霍斯行笑了：“我们说的大概不是一种意思。”

褚庭灿顿了下，又问：“你是说被控制的那种照顾？”

霍斯行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