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在被后面那辆车超速的时候,不、小、心踩下了油门。
易珩重点强调了“不小心”后,有些闷闷不乐地控诉薄诗:“再说了学妹,我们可是要订婚的关系……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
薄诗忍了忍,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地呛声:“你撞了人家的车,怪我?”
在程宿屿面前她不好反驳,但易珩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明明说好了只是做戏的,谁说要和他订婚了?
“不可以怪学妹吗?”
偏这人笑得很浑,语气欠欠的。
薄诗冷着脸,转头就走。
易珩朝程宿屿点点头,不紧不慢跟了上去。
这两人表现得越熟稔,程宿屿的脸色就越惨白。
派出所门口,易家的车等在那里。
律师跟薄诗问了好,转头朝易珩说:“易少,回去吗?”
易珩嗯了一声,坐上车后却没说走,车窗摇下来,他打量了薄诗一会儿,笑着道:“学妹不是开车过来的吧?帮了我这么个大忙,不如我送你?”
薄诗盯着他看了会儿,皱眉。
怎么说呢……
她总觉得易珩这人性格乖张,做事太随心所欲了,不大好应付。
“怎么样,上车吗?”她不说话,易珩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
薄诗慢了一拍,还是答:“……行。”
不过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和程宿屿相处,还是分开的好。
上车时薄诗顿了顿,没有回头。
她没有看见背后有个人将要抬起的手,和怔愣一瞬后无力垂下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