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不甚在意,语气轻佻,“但是嘛……和你绑定在一起,我也不亏就是了。”
“毕竟我们当初虽然说好了不联姻,但现在只是订婚而已,又不是领证,对吧?”
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响,她的牛奶热好了。
薄诗起身走向厨房的路上,嗯了一声。
“这件事,回头再说吧。”她平静挂断了电话。
a市就这么点大,没过多久,薄、易两家要订婚的消息就传开了。
那天薄砚在会所打了易珩的事,薄茗檐在公开场合淡淡地称为“孩子不懂事”,被轻松揭了过去,没掀起什么波澜。
很多人纷纷来向她道喜。
大洋彼岸的徐悠给她发消息,称如果薄诗在今年订婚的话,她可能赶不上回来参加了,会寄礼物回来给她。
徐年说她是为了学业的事和家里闹翻了,不想回国。
薄诗能理解。
随着时间推移,仲岚知不再向她聊起薄砚的事,两人就像普通朋友一样,她偶尔会问薄诗要不要出去散心,就当是解解闷也好。
薄诗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也婉言谢绝了。
易珩还是那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做派,懒懒散散。
这段时间给她打电话时,还笑吟吟问过一次:“我说学妹,要是我们真订婚了,我还叫你‘学妹’吗?”
他用玩笑的口吻道:“是不是该改口?我想想,叫什么好——”
“易珩。”薄诗打断他。
“怎么了?”男生笑问。
“你能不能闭嘴。”
“……”
小狗大概生气了,这是他第一次挂她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