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诗是我从小宠到大的,家里没人舍得让她做什么,别说是做蛋糕了,从小到大连个苹果都没削过,这样一个人为你进厨房,给你做的便当还被你扔了,程宿屿你他妈有心吗?!”
薄砚根本不敢想,五年前的薄诗该有多难过。
她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而是偷偷去买了个新的保温盒还给陈妈。
好像这样做,就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伤害被抹平了。
“程宿屿,你和我妹妹交往是为了什么?就为了把我家的钻石当灰尘吗?”
“……”
“她在学校也是乐团独奏,大提琴首席,是长嘉国际部的学科第一。如果不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她会去国外跟着最好的老师学习,在古典乐舞台上发光发热,而不是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
“薄诗滑雪受伤的时候你人在哪儿?她每晚睡不着吃过量安眠药的时候你又在哪儿啊程宿屿,你跟那个叫幺幺的画家在一起是吗?我操你妈的!”
薄砚嘶哑着说完,眼圈都红了。
凌禹之前跟他说,薄诗曾向他问起过一个叫幺幺的女生,薄砚当时没上心,直到这一次他去查了,才知道仲岚知那个叫葛以珊的朋友,身边人都叫她幺幺。
程宿屿有些错愕:“薄砚,你误会……”
“没有误会,你去画廊买过她的画吧?”
薄砚打断他,看着他说:“这事薄诗也知道。”
仿佛当头棒喝,程宿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哑声了。
于是薄砚的表情愈发嘲弄,“那个叫葛以珊的女生,你生日那天不会就是和她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