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嗯。”薄砚平静说, “所以不喜欢也不需要理由。”
“哦,知道了。”薄诗闷闷答。
“说起来,你明天有空吗?”薄砚不再谈这件事,而是转头问她,“替我去办件事怎么样?”
“不是很难,你走个过场拍张照就行。”
“我?”薄诗疑惑,“什么事?”
“是这样,爸之前为了博个好名声,不是资助了好几家福利院吗。”薄砚翘着腿,懒洋洋说,“其中有家在郊区的福利院,上个月好像走丢了几个孩子,他好歹有个慈善企业家的头衔,就让我替他去慰问一下。”
“……”
薄诗:“那不是你该做的事吗?”
“所以啊——”男生笑了笑,没骨头似的歪在靠垫上,桃花眼睨着她,拖长了调,“我明天没空,这不是在求你吗,我的好妹妹。”
“……”
薄诗摸了摸胳膊上激起的鸡皮疙瘩,嫌弃道:“我替你去就是了,你真肉麻。”
薄砚顿时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倒,直不起腰来。
第二天一早。
薄诗按照哥哥给的地址,如约来到了那家福利院。
先是向院长表达了慰问,之后又根据薄砚的叮嘱,将准备好的支票给了对方。
“这是我父亲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女人眼前一亮,嘴上这么说,动作却已经利索地接过支票,朝薄诗笑得谄媚,“每年都受到您家的照顾,实在是太谢谢您了薄小姐。”
“……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