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才喝完了半瓶饮料,程宿屿却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
短暂的静默后,他清冷的下颚绷紧,很低地应了一声,然后俯身弯下腰去:“知道了。”
距离近到几乎为零的时候,薄诗的眼睫突然开始猛烈颤动。
像蝴蝶振动的羽翼,只在春天,仅有一期一会的寿命。
程宿屿接吻的时候,总喜欢按住她的脖颈,或是捏住她下颚,吻得很凶,不给薄诗任何喘息的机会,分明是极冷的一个人,但带着控制欲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却总是透着性张力的欲和疯。
女孩背靠着长椅,被对方亲得没有力气了,也只是攀住他肩膀,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声音:“唔……”
“放松。”
可能是被刺激到了,程宿屿唇角翕动了下,吐出两个字来,他眼皮没抬,但掐她腰的力道,不自觉好像大了些。
林荫路这里人烟稀少,几乎不会有人路过。
但光天化日之下,薄诗被他亲成这样,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
她整个人都在发软,身体本能地在叫嚣危险,身子却不得动弹,心脏跳得像是要炸开。
“行了行了,别催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这会儿过来,马上就到。”
另一边,顶着大太阳挂完电话,男生不耐烦地加快脚步,急着往校门口的方向走。
为了赶时间,他还抄了条近道。
走到一半的时候,男生突然猛地刹住脚步,愣了愣,有些惊疑不定地揉了下眼睛,朝斜前方望去。
等等……他妈的,这又是什么情况??
正巧打算出校门经过,结果就在林荫路不远处的拐角,猝不及防看到这幕的薄砚:“……”
操。
狗日的,他杀程宿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