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管了。”
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狠狠心摇了摇头,把脑袋里的杂念甩出去,陶炙朝前面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喊了句“等等我!”,接着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跟了上去。
“程宿屿,你慢点!走那么快干嘛,又不是赶着投胎!”
盛夏时节,蝉鸣声渐起。
走在路上,想起刚才在食堂看到的那幕,青年的脸色依旧冷淡。
只是在校园里漫无目的走着时,不自觉的,他在自动贩售机前停下脚步。
看着玻璃门另一边已经售空的橘子汽水,程宿屿垂下眉眼,孤零零站在日头下,指尖动了动,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想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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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薄砚生日的时候,薄诗突然想起了件事。
“话说回来,你都认识程宿屿那么久了,怎么没见过他办过生日宴?”
薄砚瞥她一眼,“人家办不办,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生日都没见薄诗这么上心。
薄诗:“……我就问问。”
薄砚嗤了一声。
薄诗这点小心思,他都懒得戳破,“程宿屿二月份生日。”
薄诗一愣,忙追问:“那不是早过了吗?”
她怎么都不知道。
“他生日在二十九号。”薄砚慢慢补完后半句,“四年一次。”
“……”原来是这样。
薄诗逐渐安静下来。
是了。
去年她十七的时候,程宿屿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