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电话通了,薄砚却疑惑道:“程宿屿有花粉过敏?我不知道啊。”
“……”你都知道些什么。
薄砚那边传来的背景音嘈杂,有男有女,旁边好像还有人在不断催他过去,语气轻佻,听起来就不像正经地方。
薄诗皱眉问:“……你现在在酒吧?”
“哪能啊,这才几点。”薄砚笑了笑,“别瞎想,徐年组的局,好多人你不认识,就没叫你。”
“哦,我本来也不想去。”薄诗顿了顿,又不放心地问:“程宿屿也在吗?”
薄砚挑眉:“你找他有事?”
“……没事,我就问一嘴。”
“他不在。”薄砚说,“我最近没回宿舍,具体不太清楚,不过前段时间程宿屿好像一直挺忙的,天天泡在图书馆。”
图书馆?
薄诗疑惑:“你不是说他保研了吗?”
“是啊,我也纳闷呢。”薄砚吐槽,“你说他都保研了,图书馆还有什么好去的。”
“平时约他出来都得用请的,还说什么不喜欢出门,讨厌走路,我寻思这小子是有多懒,就那么三两步都不想动……”
薄诗:“……”
想也知道,这恐怕只是程宿屿拒绝薄砚的借口。
哥哥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还好意思说别人“懒”。
薄诗心中腹诽。
电话里,薄砚还在继续:“……你说说,是这个理不?”
“嗯嗯嗯,你说得对。”
薄诗三两句敷衍完,果断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