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难怪。”薄诗顿了顿,用恍然的语气道:“我就说你这种家伙,怎么会有闲情逸致跨年。”
薄砚:“……”他哪种家伙?
青年扶了扶额,叹口气问薄诗:“来不来?一句话。”
“来。”
薄诗挂掉电话,随后去衣帽间挑了件衣服,款式简单,只以舒适为主。
反正哥哥口中说的聚一聚,左不过是他那些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其中可能还包括了程宿屿。
薄诗没什么心情打扮,毕竟天太冷,她又懒得动弹,而且自己就算素着一张脸去,也没人会说她半句。
所以最后薄诗只涂了层口红就出门了。
淡红唇釉,颜色很浅。
但看上去还是增了些气色的,至少不至于太病恹。
在去会所的路上,空中一直在飘着雪花,一片两片飘落下来,地上很快积起了薄薄一层。
司机因为雪天路滑的缘故,开车时特地把速度放平稳了,一路上都格外小心。
到会所的时候接近五点。
冬日里天暗得早,傍晚已现暮色。
因为薄砚电话里说的是通宵跨年,今天大概率是要在这儿住一晚,薄诗就没让司机把车停到地下,而是直接在外面就下了车,进门后让迎宾带她去了哥哥那里。
本来因为这几天休息好了,难得出来玩一次,薄诗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可谁知在去找薄砚的路上,负责接待的礼仪小姐却始终对她不冷不热。
虽然她面上的确是笑着的,不过说话时的语气,却怎么听怎么叫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