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人跑了或者找不到证据让他逃脱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朋友说他有问题嘛”,刘畅笑了笑,“你朋友还是相当给力的”,顿了顿,刘畅又开口,这回严肃了些,“关于那个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个人刘畅一直有让人盯着,现在暂时还在眼皮底下,但也得尽快,毕竟没有证据的话你无法阻挡人家的脚步。
“有的说,只不过,我说了你就信吗?现在可没人证明我的身份,搞不好我才是幕后大佬呢?”
聂让反而开始吊儿郎当了。
“所以这事,你到底急还是不急?”刘畅打量着他,忍不住问。
聂让表现得一直很淡定,季末都为他鸣不平了,聂让这个当事者却并没有表现得急躁。
聂让看着他,失笑,“我要说我其实很着急,有用吗?你能把我放了?”
聂让也不是不急,是明白很多事情急也没用。
刘畅深吸一口气,干脆盘腿就坐到了地上,然后拿出了笔记本,“行,反正现在不能放了你,咱们聊聊那位方老板吧?”
聂让笑了笑,也干脆跟着坐地上了,很滑稽,两个人都坐地上,隔着铁栏。
这样的距离倒是也不碍事,两个人低声讨论了好大一会。
刘畅记了很多笔记,记录得差不多了,他才拍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
将本着收起,看着也跟着拍屁股起身的聂让,倒是又低沉了几分,“有个事,得跟你说,明天钟警官的追悼会,你现在这个身份,没办法让你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