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聂让，聂让这个淋过雨的人，却比她更深沉的爱着这个世界。

江亦欢为自己爱过聂让，并且只爱过聂让而感觉骄傲，真的。

聂让没说话，他此刻不知道怎么回应江亦欢，能再次拥抱江亦欢，这份恩赐已经足以抚慰他所有经历过的苦难。

江亦欢躺下，这一次自己将自己塞进了聂让的怀里。

聂让没再说话，只是紧紧搂住了江亦欢，两个人就那样无声的相拥着入睡。

其实两个人都没有真的睡着，但是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很多事情说出去，并不是真正的释怀和轻松了，反而只会让悲伤蔓延，蔓延到每一个听到的人。

“聂让，那你现在一个人……”好一会儿，江亦欢又突然开了口。

聂让这一路也算有人护着，但是现在，只剩下聂让一个人了，聂让现在虽然跟她坦白了一切，但病不代表往后聂让就安全了，以后所有的危险需要他自己一个人面对了。

“放心，很快，很快就能真的结束了”，聂让手抚过江亦欢的脸，小心翼翼的，指尖温热，“还得谢谢你帮了我。”

江亦欢有些诧异，“我吗？”

“嗯”，聂让轻嗯，然后把江亦欢搂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