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其实我做的事情，并没有多清白，他一直想把我往回拉。”

“那时候他让我帮他带小甲进拳馆，小甲你见过吗？”聂让突然问。

聂让蹙眉，摇了摇头，江亦欢一时没回忆起来，也许见过，也许没见过，因为江亦欢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也没有刻意的去记过。

“可惜了”，聂让抬手抚了抚江亦欢的脸，然后额头相抵，低声开口，“还以为以后有机会带你去见见他，现在看不到了。”

江亦欢的心咯噔一下，脑袋后倾一丝，离了聂让的额头，然后直直看着他。

“他牺牲了，我甚至一直觉得他的死跟我有脱不开的关系。”

江亦欢不知道聂让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的那个朋友发生了什么，但听聂让说这样的话语，还是让她的心疼不已，聂让心里藏了太多事情，每一件事都足以压垮他，但他顽强的还是走到了今天。

“他是钟向虎培养出来的，本来是打算让他潜伏的，本来我这个任务应该是他来完成的。”

这是聂让无法释怀的疼痛，他一直觉得如果现在是小甲在执行这个任务，小甲是不是也会像他现在这样，还安然的活着。

“那时候钟向虎想让我带小甲去拳馆，想让敌人能够看到小甲，这样小甲就有机会被他们带走，你记得我被打得很惨的那次吗，因为有眼睛在看着，所以我必须撑得足够久，这样才不至于让林猛一个人独大，至少需要让他们有所纠结，他们要身手好的，但也需要不怕死的。”

江亦欢只是看着聂让，安静的听着，这些话，聂让如果现在不跟她说出来，也许一辈子都再不会说出来了。

“第二次的时候，小甲本来可以上台的，但那时候出了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