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看见了聂让。

季末张了张嘴，一句话说不出来，没想到聂让会出现，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月。

聂让一身的黑，低着头，外衣的帽子也拉在头上，要不是隐隐还能看到聂让的脸，他还以为从哪蹦不出来的蝙蝠侠呢。

四目相对，季末的脚步就再也动不了了。

“现在就关门吗？我还想喝两杯”，聂让走向他，手插在衣兜里，莫名有点冷面杀手的感受。

“进来吧”，季末回过神，然后将大门又拉开。

聂让抬脚进去，然后就站在门口，等着季末从里面将大门拉上。

季末将门拉上，然后看聂让，深深看着他。

聂让将帽子拉下，转身面向他，然后凑近他两步，微微张开双臂。

季末皱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看他，“你这回不会捅我了吧？”

聂让下手太狠了，而且完全不给他心理准备的时间，说捅就捅，他差点真要以为自己得没了。

被聂让捅了一次，他都快留下心里阴影了，再看到聂让，真怕他突然又给他来一刀。

他倒是很信任聂让，但他有点无法信任聂让的刀，真怕他手一抖，真的了结了他。

“要不，你捅回来？”聂让笑了笑，从身后拿了把刀出来，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