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聂让的时候,钟向虎深深看他,看得聂让都不自在了,他倒是学了小甲的样,自己就去拿了瓶饮料喝。
刚将饮料从冰箱拿出,钟向虎的手从后面伸过,砰的将冰箱门关上了。
聂让转头看他,目光磊落。
“聂让,我一开始跟你说的是,让你帮忙带小甲进去,我可没说让你自己淌这趟浑水。”
聂让看着他,没说话,将饮料拧开了,然后仰头咕噜咕噜喝了。
喝了一大口,聂让将饮料放下,然后目光灼灼看着钟向虎。
钟向虎深吸一口气,蹙眉看他,显得无奈,“你真想去啊?”
“这不是过家家,搞不好会没命的,你要是死了,可连烈士都算不上。”
“我死了,照顾我妈吗?”聂让看他,问得轻描淡写。
“你……”钟向虎看他,抬了抬手,然后又不轻不重的捧上他的脸,“你这么多年,倔强是一点没变啊。”
当年父母离婚,他母亲没立场给他出具谅解书,他死不认错,就不低头。
“不要自作主张,要听话,听命令”,钟向虎拍了拍他的脸,“知道什么叫命令吧,你高考前可是背过滚瓜烂熟的。”
聂让点头,然后就钟向虎的手从脸上拉下,“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以前的事,我有错,我认,现在,并不是你在拖累我,我自己愿意,我如果什么都不做,这辈子也不会过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