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的时候江亦欢的声音终于传来,“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走的,可没下次了。”
聂让的东西都带走,不带走江亦欢明天也得给他全丢了。
没下次了,再有下次江亦欢真觉得自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了,还是舔狗。
聂让没说话,没反应,抬脚,走了。
听到关门声,江亦欢才丢下手机,目光直直望着被关上的门。
人总高估自己,觉得自己可以和驾驭很多事情,其实并不能。
想得到一个人的时候,你觉得我就要得到,哪怕一天就足够,真的得到一天了,你再放手的时候无法想你当初说的,当初想象的那么轻松愉快。
江亦欢无声笑,瘫在了沙发上,聂让真的没有心。
跟聂让喝不上散伙酒,江亦欢在沙发靠了许久,自己起身去冰箱拿了几罐啤酒出来。
喝完之后迷迷糊糊,就在沙发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腰酸背痛,这种痛跟被聂让折腾过后的痛法完全不同。
聂让,呵呵,江亦欢笑,已经没有聂让了。
起身洗漱,江亦欢日常上班,如常的笑,总不能因为一个男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就放纵自己颓废下去。
没有聂让在,日子过得漫长,或许是因为不受控制蹦出脑海的想念将时间自动拉长。
她在心里告诫自己,再也不要理会聂让,聂让求她,都不会再给他开启家门。
可是,只不过过去了几天而已,当半夜时候门被急切砰砰敲响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睁开眼睛,被惊吓过后,第一个念头还是聂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