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让说是在江亦欢这里养伤,还真是的。
谁的电话也不接,门也不出,就真的把自己关在江亦欢那里,而且聂让竟然觉得这样的感觉还不错。
江亦欢这两天也没有去上班,两个人都在家里,有时候大眼瞪小眼,有时候各坐在沙发的一头,玩手机的玩手机,画图纸的画图纸,莫名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江亦欢在阳台画完图纸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聂让,聂让把手机丢在茶几上,脑袋枕着沙发扶手,怀里抱着个抱枕,此刻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江亦欢放下笔,尽量放轻脚步的一步一步朝着沙发的方向而去,她蹲下身子,下巴撑着沙发的边缘,仔仔细细的看着聂让的脸。
这张脸无论怎么看都看不腻,无论什么时候看,还是会让她怦然心动。
聂让睡着的时候和他清醒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清醒的时候总是强悍着冷静又冷漠,睡着的时候,却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光是看着都忍不住让人想亲上两口。
事实上,江亦欢也真的那样做了,她俯下身子在聂让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她能感觉到聂让睫毛的颤动,微微后退一丝便能对上聂让缓缓睁开的眼睛。
四目相对着,江亦欢并没有躲开,只是就那样默默地看着他的眼睛。
“你是不是太无聊了,想做点什么?”聂让说话时候微微抬起手,亲抚上江亦欢的后脑,将人往自己面前又更近的拉了几寸。
江亦欢的指尖轻点在拿聂让的胸膛上,然后微微往下,笑得抚媚,“我是做点儿什么,你现在这样行吗?”
聂让用另一只手握住江亦欢在他胸前作乱的手,笑了笑,“你不需要激我,你知道我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