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已经见过了刚才的女官,那就应该知道,不是我想让你死,而是我父皇想让你死。”
“也是,你都要嫁去北梁了,总得没有后患之忧。”
应娴竹嘴角的笑意有些凄然,她在此时仿佛又归于平静,全然不见刚才的疯癫模样,“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过来。”
“来不来的,又有什么关系。”
易云霜放下了酒壶,垂眸道∶“冒着欺君之罪留你一条命,我已是仁至义尽了。”
“是吗?”应娴竹有些嘲讽道∶“可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为了让我更加生不如死才对吧。”
“或许是吧。”
易云霜闻言轻笑了一声,但却并未对此反驳。
应娴竹沉默地坐到了她的对面,端起酒杯却并不着急喝下,反倒是出声问道∶“他怎么样了?”
易云霜抬了抬眼,淡淡道∶“贤王妃已经开始操持筠心的婚事了,打算将她许配给康元郡王的次子。”
“你明知道我说的人不是易筠心。”
应娴竹冷冷地看着易云霜,一字一顿道∶“二皇子,我在是问二皇子易云泽他怎么样了?”
易云霜闻言别过了自己的视线,对她的这番话无动于衷,眸中平静无波,答非所问道∶“事到如今你还惦记着他,难道也是为了他才答应了淑妃要来陷害我?”
“你既然已经猜到,那又何必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