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弗见他如此心细,自然感激。
且她住在侯府,也不好为了母亲去抄经焚烧,总要顾忌主家的忌讳。
“五哥,谢谢你。”
燕珏笑,心里头却很是纠结。
待与李氏说了这一想法,燕思雨便要跟着通往,却被燕珏瞪了眼:“人家去给母亲祭拜,你跟着作甚,又吵又闹的岂不惹人心烦?!”
他疾言厉色,倒吓得燕思雨没再吭声。
一席饭吃的怏怏不快。
消食时,燕思雨挎着苏弗的手臂,压低了嗓音道:“我哥今儿不正常,像是被狗咬了。”
苏弗也觉得奇怪,她到侯府以后,燕珏还从未如此反常过。
今日不只是给四娘脸色,便是用膳也绷着脸,不说话。
临行前,李氏又给她备了几件新做的氅衣,怕道观冷,遂又指派了身边的春喜和春秀跟着同去打点,炭火香油钱以及其他物件,滋补的食膳自然不少。
苏弗谢了又谢,便抱着三本经书预备登车。
隔着车帘,李氏朝她微微颔首。
“阿弗,若有任何事,同春喜春秀讲,叫她们回来禀报便好。”
“谢谢夫人。”
车轮驶动,李氏看了眼燕珏,燕珏收回视线,跟着她去了书房。
“现下可以说了,你把阿弗送去道观,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燕珏抬头:“接下来的事,我不想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