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珏的声音传来，苏弗果真安静下来。

扭头试探着开口：“五哥？”

燕珏嗯了声，去没有松手。

“郑姑娘来过吗？”

“嗯。”

“你有没有吃她给你的东西？”

“吃了。”

苏弗又是一惊，忙问：“你眼下有何感觉，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昏黑的光线里，燕珏能看到她翕动的睫毛，像把小扇。

登时便起了戏弄的心思。

他认真想了想，随即回道：“有点热，还有点渴。”

苏弗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便要掰开他的手，燕珏也没拦着，待她跳下来后，便一手捏额头，一手往后扶着圈椅，踉跄着脚步跌坐下去。

因太黑，苏弗根本看不清他的脸色，只也不敢靠近，站在远处眯起眼睛打量。

燕珏故意低下头，嘴中不时发出呻/吟。

他常年混迹红香阁，自然知道怎么骗人，那声调拿捏的要紧，听得苏弗起初一愣，后头便面红如火，恨不能钻进地缝里。

“苏弗，你过来。”他招手。

苏弗非但没有上前，反而后退一步。

“我去叫人。”

“你走了，她要是过来该怎么办，你也知道这种药我怕是忍不住。”

苏弗咬着唇，听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