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珏索性装模作样,指点着她往自己院子走去,苏珍是个蠢到无可救药的,自以为燕珏上了当,高兴极了,两人回屋后,苏珍又依着燕珏的吩咐,把院里的人全都遣了出去。
扭头喝下燕珏喂的酒,当即便昏沉沉不知所以。
那苏子玉自然也是燕珏弄来的,燕珏甚至都没来得及关门,他们便缠在一起。
“对这种人心软,便是对自己心狠,迟早留有祸患。”燕珏见她害怕,捧起她的小脸亲了口,“我替你出气,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该谢我。”
说罢,又索要了回报,凑到那香软的颈间使劲吸了口。
苏弗面红心跳,被他亲的腿软。
不多时,苏光济便来了。
他是要去雅苑,途中必然经过苏珍的住处,虽在院门处,可无力地动静实在太刺耳,比树上的蝉鸣更甚,尤其院里空寂无人,苏光济站在院门处听了少顷,随后略带疑惑地过去。
燕珏带着苏弗转到外沿,便见苏光济走到台阶处,站在廊庑下,不过片刻,老脸便从红变得酱紫,随后一脚踹开门,闯了进去。
床上人正翻江倒海忙的不亦乐乎,苏珍的衣裳丢的到处都是,苏子玉更是不知廉耻,嘴里孟浪之话层出不穷。
听的苏光济咬牙切齿,浑身哆嗦。
他大掌猛地一劈,桌上的花瓶掉到地上,震得粉碎。
“畜生,快住手,快停下来。”
身为父亲,他既愤怒又羞耻,亲眼撞破儿女奸/情,一股怒火沿着心口不断朝四肢百骸冲荡。
疯了一样,令他脑子里全是混沌,恶心。
可喂了药的苏珍和苏子玉岂能听见他的咆哮,非但没有止了动作,反而因为药性上来,愈发癫狂燥乱。
喘气声传到耳中,苏光济刚要上前,忽听门外传来惊诧的叫声。
他扭头,看见来人的一刹,老脸难堪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