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走,褚嘉平便拂开安平的手,不咸不淡道:“你是故意挑在今日过来,你知道阿弗会来,所以想羞辱她,对不对?”
安平咬着唇瞪大眼睛:“你看,你还是会为了她骂我。”
婚后不过几日,褚嘉平便领教了安平的胡搅蛮缠,很多事都是她不对,偏偏论究的时候,她总能扯偏,且总以受害者的角度去指责对方。
他不想与她闹,便转头往男宾方向走。
安平追上去,不依不饶地抓住他手,起初褚嘉平能甩开,后来被她紧紧扣住,他面皮薄,便不好意思再推。
燕思雨瞟了眼两人的背影,凑到苏弗耳畔说道:“褚九郎真可怜,娶了个祖宗,全家都得供着。”
苏弗没有接话,但利益这种东西,一旦开了头,便总也摆脱不了。既受之利,便也得承之重。
路都是自己选的,就算有人拿刀横在脖子上,那也是自己选的。
其实她曾幻想过,褚嘉平会不会为了她置之死地而后生,但她到底是想多了,他再喜欢自己,也会为了褚家为了很多不得以的苦衷,将她放下。
她不是他最重要的一个,自然也会是在受到逼迫时,提前抛弃的一个。
想明白后,她便觉得好受些。
燕思雨选了匹油光水亮的枣红色大马,苏弗则挑了一匹同色系,但脖颈一团黑的马,两人去了小场地,赵冰谭修文分成两队,还没开始,燕琴和燕琀也来了,如此三人成组,打的倒是热闹。
苏弗从谨慎到放开,后来屡次进球,连燕思雨都说她底子不错,又聪明会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