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李怀叙为难道,“可是我想逗蛐蛐,没人陪我,我想打叶子牌,没人陪我,我想……”
“你想赌钱,你想投壶,你想射箭,都没有人陪你,是不是?”公孙遥直接接道。
李怀叙立时眉开眼笑:“知我者,娘子也!”
“但你是休想我会陪你的。”公孙遥不客气地打破他的幻想,道,“我还得继续看账本呢,你要想自己玩这些,喊长阙和为期陪你不就好了?”
李怀叙直言:“我是他们主子,跟他们玩他们只会让着我,多没劲啊。”
“那你究竟想如何?”公孙遥不耐烦了。
“不如……”他贼眉鼠眼,一瞧便知没憋什么好屁。
“我修书一封,叫表哥把我平日里那群好友都喊到府上来,就当是咱们下月搬离这府上之前,最后请他们上门来玩一次。
就一次,保准不吵到娘子!娘子若想加入,那我们自当也是扫榻相迎,上回娘子不也还同他们玩的挺欢吗?这回说不定又能叫娘子赢上不少呢!”
前面说的,公孙遥都是兴致缺缺,直至听到这最后一句,她的眼皮实在没忍住,动了动。
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
“那会不会太放肆了?”她做着最后一丝挣扎。
皇帝叫他们禁足,他们却第一日便找人上门来玩乐,实在太说不过去了吧?
李怀叙“啧”了一声,知道她这是紧要关头最后的顾虑,直接对着她一连三问:
“父皇要我们禁足,是否只是不许我们踏出那道大门,而并非不许旁人上门来看我们的意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