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奥屯豪听不下去了,他很满意,女儿懂事了,终于知道为草原做一些事了,但现在他必须要去找怜怜了。
奥屯豪走了,樱子不知道,但胡禄知道,可他没有告诉樱子,任由樱子这么喊着,而他还过分地把手掌拍到了樱子肉最多的地方。
衣衫很薄,声音清脆。
樱子咬着贝齿,趴在床上,任由胡禄像小时候那样打自己屁股。
八岁的奥屯樱刚到京城,连大岳官话都说不利索,可她还不爱学,让胡禄为她配的教师非常生气,关键教师骂她,她听不懂,打她,还打不过。
后来只好胡禄亲自出手,担当她的岳语教师,敢不认真听讲,胡禄是真的打,打得就是现在这个位置。
很屈辱,但又不算很疼。
当时樱子觉得屈辱,发愤图强终于学会了岳语,但此刻,她并没有屈辱的意思,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
当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燃烧起来的时候,胡禄停了下来,“你老子终于走了。”
嗯嗯啊啊一通乱叫的樱子终于可以省省嗓子了。
她把头埋在枕头里,有些没脸见胡禄。
胡禄挨着她躺下,“你父亲信奉女人外交,和亲外交,但我和他不同,我只相信实力和利益,所以你不用把他的话太当真,今天把他糊弄过去,以后我们也能少不少麻烦。”
“呢~”樱子想了想,“那我要不要准备一条白手帕啊?”
她果然很懂,不愧是刚刚学过教材的。
“不用,直接用床单就行。”
樱子,“放多少血合适?”
胡禄比划了一下,大概一拳头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