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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曾在百合宗混过一段时间,楚憷还是见多识广的,就百合宗那些姐妹平日在她面前没少表演这些节目。

金玉珠再次慌乱:他胡说的啊,他毁谤啊,根本没有的事!

可这种事要怎么反驳呢,说,我没让你吃过舌头?

算了,还是稍后再和楚憷解释吧。

胡禄继续阴阳怪气,“也难怪御膳房会放这么多盐,今日不同往日,放在以前盐精贵的时候,他们肯定舍不得,不过自从朕改了盐政,又创新了制盐法后,家家户户都能吃的上便宜的精盐了,以前那些附在老百姓身上喝血的盐帮也没了生路,哈哈哈,这可称得上朕这二十年间十大善政之一了。”

金玉珠想反驳,可是反驳什么呢,反驳这不是善政?好像没道理,事实就是他说的这样,家家户户都吃上了便宜盐,只是自己和伙伴们没了工作。

见金玉珠没呛声自己,胡禄颇觉无趣,这女土匪性格这么温和的吗?

那晚上自己做一些过分的事她应该不会反抗吧?

用过膳后,胡禄去沐浴了,金玉珠身子不太方便,所以是胡禄独浴。

他一边沐浴,一边控制地气玩水,地气与水混在一起,可以控制地气的他就控制住了水。

水流在桶里形成一个漩涡,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就像是滚筒洗衣机一样,他不动,身体自然被清洁了。

水如此,那火呢?!

胡禄突然意动,看向了房间灯笼里的烛火。

他首先把灯笼外罩去掉,用地气去挑逗那火焰。

地气是可以融进火焰里的,只是把那火焰从蜡烛上分离出来,悬于空中,只坚持了片刻就灭掉了。

是因为没有可燃物吗?

那修真法术里的火球术,烈焰掌之类的法术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