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从来不信那些的？”

萧参，“因为我和皇上一样，只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东西。”

“你……罢了，”萧太后叹气，“蔡家的丫头跟林老头名义上有师徒之谊，明日让她试试看吧。”

“那我就回前殿了，明日朝会你来压阵。”

萧太后想要抢夺遗诏，萧参一个闪身，“这东西还是放回原来的地方吧，作为备选的备选，还有，不如让那几个孩子进来吧，都后半夜了。”

……

次日，何坤黑着眼圈提前来到太极殿，不仅提前了半个时辰，而且衣服里还准备了白绸带。

他觉得自己背后的大山轰然倒塌了，支撑自己走下去的动力没了，他甚至不想当这个官了，想回家养老。

何坤以为自己来得早，结果看到大殿上站着萧参，一把年纪了，身板还是那么挺直。

“萧相～”何坤拱拱手，见只有他们两个，他压低声音道，“卑职听说陛下的身体……”

萧参严厉地看了他一眼，堵住他的话，“听说？你的耳朵能伸到皇宫里来？”

“卑职不敢，所以今日的朝会照常对吧？”

“照常！”

“好好好。”何坤退到后面。

今天的朝臣似乎来的都比平时早一些，或许也是因为十天没见陛下了，所以想要表现好点。

有些人神色如常，有些人则神情古怪，但也不敢胡乱议论，只是大家互相间的眼神交流像是一股暗流在朝堂涌动。

时辰已过，都过了一刻钟了，但皇上没有出现，大臣们全都开始不淡定了，哪怕大部分都没听说昨晚的变故，可从部分同仁的眼神和表情中已经读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