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万森老祖便清醒过来，立刻恭敬道：“拜见主人！”

“以后，你我道友相称即可。”余归海淡淡的说道。

他也发现了自身控制秘法的一个算不上多大缺陷。控制对象实力越高，控制力度就越小。

比如暮语等人会绝对执行他的命令，不折不扣。万森虽然不会忤逆，但是心情不好可能会拖沓，效率降低。

所以还需要给予一定的尊重。这方面，余归海倒也不吝啬。只要能保证不背叛就好！

“嗯，道友！”万森立刻顺势答应。就算是奴隶也希望被尊重。

……

“对于飞升，你知道多少？”余归海思索了一下，问道。

“飞升？”

万森老祖闻言，面色复杂。沉吟了一会便叹息道：“对于飞升，老朽知道的不少，但是这一片恒星系内已经没有办法飞升。”

随即，万森老祖讲述了他自己乃至整个木灵族的先辈对于飞升的探索。

很多内容都是余归海不曾知道的，然而最终得出的结论却是相同的，这一片恒星系没有一个世界可以飞升灵界。

为此，木灵族探索了各种办法，有的先辈想要飞行到外面的世界，寻找适合飞升的世界。但是这些人全都一去不回，生死未卜。也不知道是成功还是失败。

不过，万森个人认为，这些人凶多吉少，因为到达其他恒星系的距离实在是太遥远了，而且一路上各种危险远远超过道境一重天所能应对的程度。

也有的人另寻他途，比如虚空乱流，有人认为这虚空暗流便是上古之人设下的前往其他星域的通道，只要达到暗流中心便可以找到通向其他星域的通道。

可惜，这其中的危险同样是巨大无比，便是道境未曾飞升的修士根本无法深入多远，尚在边缘位置便前进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