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琵琶也不是特别专业,看琵琶好不好,只知道看外表,郁迟以前那把琵琶就很漂亮。

“好像还是新的。”

祝野掂量两下,又举着琵琶最细的部分抡了抡。

【这是在干嘛?】

【怕琵琶太重了你老婆举不动?】

【像是祝野做的出的事情】

郁迟收拾完洗漱用品出来,就看到他神神叨叨举着琵琶在空中比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琵琶打人好像不疼。”

见到郁迟过来,他朝郁迟挥了挥手,将手里的琵琶递给郁迟:“你打我一下试试,这琵琶没有之前那把重,打人估计也不会疼到哪里去。”

郁迟面无表情,顺着他的力气,拎起琵琶斜着随便一怼。

祝野脸色一变,捂着下腹,直接倒在床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郁迟垂眼看着他:“疼吗?”

“疼。”

祝野脸色煞白,快哭出来了:“你下次,换个地方打行不行?每次都打哪儿,我怕我家里那堆肾/宝片真的派上用场。”

他哆哆嗦嗦抬起手,艰难的握住郁迟的手指:“没关系,我要是不行了,也不会和别人说是你打的。”

郁迟失笑,将琵琶重新收回包里。

祝野缓过劲来,趴在床上:“你打人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疼啊。”

郁迟看他一眼:“我不轻易打人,除非……”

他顿了顿,摄像机面前,想顾及一下祝野的颜面。

“除非什么?”

角落的摄像头时有时无,存在感特别弱,祝野压根不记得有这东西存在了,打破砂锅问到底。

郁迟:“除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