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奚瑞萱命里欠艹,所以才叫做这个名字。
秦月生摩挲着面前盛着酒液的古典杯杯沿,似是在思考什么,斟酌了片刻以后,他才对着好友奚瑞萱接着说道。
“我们要相信科学,任何怪力乱神都是可以靠着科学来解释的。”秦月生认真的回答着,却对上了奚瑞萱那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平常很注重自身仪容的他却以一种邋遢的形象出现了。
乱糟糟的头发犹如鸡窝一般,胡子拉碴,就连鼻毛也倔强的脱出了鼻孔迎风飘扬,
那眼神当中满是惶恐不安,哪怕竭力的克制也悄悄的流露出了一点惊慌的味道,
本来不抽烟不喝酒生活习惯良好的他破天荒的喊上了秦安忆来喝酒。
“虽然我不是心理医生,但是你也可以把你的遭遇告诉我,我相信你不会无的放矢。”秦月生拍了拍奚瑞萱的肩膀后抿了一口今夜不回家,特意调浓了的酒液刺激着味蕾,脱皮的嘴唇感到了一丝痛楚,这算是一种无意识的自残,秦月生也算乐在其中。
酒液沿着食道落入胃囊之中,如同吞下了一颗火球。
“不,你不理解。”奚瑞萱痛苦的说着。
“那你特么跟我哭诉个锤子?”秦月生翻着白眼,弹了弹烟灰,他左手的食中二指已经被熏黄,和周围的肤色形成了完美的分界线。
“你不是写恐怖小说的么?我寻思我身边应该没人比你更懂灵异了。”奚瑞萱回答着。
“拜托,我写恐怖小说不代表我就是玄学带师啊,肥龙写书屋不代表他真的是僵尸,空调修理工写陈大锤也不代表他真的有一个女鬼老婆啊,杨续命有厉鬼老婆们也不代表作者开了后宫啊,
你们这些人啊,不要把小说角色带入作者啊。”秦月生一脸考哥脸jg。
“那你说我还能咋办嘛?”奚瑞萱抓着头发,带下了一大片头皮屑,发如雪的歌词历历在目。
“所以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我都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治不了,没救了,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