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月生也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就没见秦月生主动说过几句话,一直都是钟魁说,秦月生回。
不过两个人也到了鹅城,鹅城四面环水,水外青山,风景还算秀丽。
秦月生骑着白骡,踏水而行,而他也考虑到了钟魁,行李箱的轮子一个翻转,驮着钟魁也漂浮在水面上,
两个人就这么跨过了河流,来到了鹅城外,守门的士兵对这情况也见怪不怪了,只是拿着一个贴着符箓的水盆,放在了桌子上。
秦月生咬破了手指,滴了一滴血到水中,血迹扩散开来,并无异样,钟魁也如此做着。
此举是为了验证二人是不是妖物幻化而成,水盆无异样就代表了二人是人。
也不怪大靖谨慎,毕竟大靖开国也是从乱世当中杀出来的,乱世当中死的人足够多,也使得妖物和鬼怪多了起来,虽然原本就有妖物与鬼怪,可是乱世也增加了妖鬼异类的数量。
因此大靖的每一座城墙都是用符砖所搭建,符砖上的符箓勾连从而形成了护城大阵的外围,在以风水气机相配合,加上镇守以及士兵来护卫城池。
“小哥,你这骡子也得验一下。”士兵对秦月生说道。
“哦,好。”秦月生点了点头,轻轻的抚着白骡的头,一丝丝血迹从白骡的额头上渗出,血迹凝为血珠,也被秦月生滴入了水盆当中。
见水盆无异样,登记了二人的牙牌以后才放行。
所谓牙牌,等同于前世的身份证,只不过不如身份证那么便利罢了。
进入了鹅城以后,秦月生便牵着白骡开始找起了客栈,鹅城内人口数量算不上多,但也算不上稀少,
摆地摊的,开商铺的,游街的艺人,种种众生相呈现在秦月生的眼前,他看到了个卖糖葫芦的,花了三文钱买了一串吃了起来,左手还拿着白萝卜喂着白骡。
“饿了没?”秦月生问着钟魁。
“腹中稍微有些饥饿。”钟魁的肚子也适时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