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坏种便也坠落山崖,尸骨无存。
学堂之中,秦沉浮正教导新一批的孩子们文学,六十年间,原本小小的学堂不断扩张成了学校,秦沉浮也成了学堂之中的校长,过去教导的孩子们也长大成人,有的孩子走出了大山,有的孩子选择留在大山,帮助秦沉浮教导孩子们别的课程。
文理双全的秦月楼不光教文还教理,甚至还教拳法,总之是全才,而帮助他的学生他也时不时继续教导。
为人师者,德才须得兼备,这是秦沉浮一直以来的理念,所以有些师德有亏有缺的他直接劝退,总之六十年犹如弹指,一挥间匆匆自指尖流淌。
六十年如一日的教导,也未曾婚娶。
这也是一甲子的最后一天,这最后的一堂课所教导的是诗词歌赋。
“格律诗是由律句组成,并且在律句之间遵守‘相对’、‘相粘’规则……”秦沉浮刚准备继续教导,就看见有一个背着弟弟的小女娃举起了手。
“先生,为什么您还要教导我们写诗啊?”四面环山的村落之中,小脸脏兮兮的孩子有着一双明亮的充满着希冀的双眸,只是她却疑惑的问着讲台上老迈的教书先生,“我觉得写诗没什么用,远不如物理化学来的更好。”
“孩子啊,我们读诗写诗,非为它的灵巧,我们读诗写诗,因为我们是人类的一员,而人类充满了热情,医药,律法,商业,工程,这些都是高贵的理想,并且是维生的必需条件,但是诗,美,浪漫,爱,这些才是我们生存的原因,
你们总有一天会游历山河,若是你们看见了壮观的瀑布,我希望你们能闲庭信步一般的吟诵出‘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样的千古佳句,而不是一脸震惊的说‘我草,牛逼。’这样的话,生活有俗有雅才好,而不是一味的俗气或者一味的高雅。
无论是格律诗还是绝句诗,你们按照自身水平发挥就好,就算是写屎尿屁或者男女之事都没事,但你们也要知道,三俗之事可以写的好,也可以写的跟狗屎一样,
什么下雪天雪地里出恭留个坑还是留条线,或者长裙下有两个人的味道什么的,这种诗你们谁写了就别报出来我的名字,我的老脸可没地方搁。”
秦沉浮说到此处,颇有义愤填膺。
有他曾经的学生也在旁听。
“老师,老师,他们还是孩子,您这说的太直白了。”
“孩子就不是人了么?小时候不把孩子当人长大了孩子还怎么做人?孩子是温室里的花朵么?他们不是,
孩子需要保护,这保护是教导他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也要保护他们,让孩子们知道什么人做的事情是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