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万字,也就是说他会以除了万字之外的牌来胡牌,我先打……筒子吧。”涂三石迅速决定着。
“八筒。”
垣荒看了一眼涂三石的八筒,又看了一眼秦沉浮。
那个八筒没有被他下过汗,所以应当不是被换走的牌。
“要么这张八筒在他家,要么这张八筒在顾思明那里,虽然已经拜托了顾思明来切那小子的运气,但是为什么我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垣荒盯着秦沉浮,心中想道。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已经切掉了他的运气,可为什么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秦沉浮问道垣荒,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牌,似乎在斟酌该打什么牌好。
“他怎么会知道?”垣荒心中奇怪,“莫不是他会读心?”
“我真不会读心,只是你为了切他的运气做了不少的手段啊,赌注为书,意思是想我们赌输,而外面那些看着的人里,全都穿着红内裤,包括你和这位兄台,更不用说你还安排人在里面看书,不就是想看输么?除此之外,你还在我和涂三石的位置后放了装满了书的布包,意思不就是包输么?”秦沉浮笑了一下,而后打出了一张万字。
“一万。”
“呵呵,秦先生您可真会开玩笑……”垣荒也不知道秦沉浮到底是确有其实还是故弄玄虚,但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了倒是真的。
为了切掉从龙命的运气,顾思明特地布下了斩龙局,龙蛟斗等风水局。
从龙命虽非真龙命,但也与龙沾边,既然与龙沾边,那这些风水局便可以起到效果,包括了那些赌场切人运气的说道也用上了。
涂三石虽然不懂,可另外三个人是明白的。
麻将牌不过四张,两人打万,就是想杠上,而皆打出了一万就意味着场上能用的一万只剩两张。
顾思明拇指不住的摩挲着两张牌面,嘴唇抿着,片刻后也打出了一张牌来。
“一万。”
又轮到了垣荒,他看着秦沉浮,说起了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