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仍旧唱着,顺便还朝着碗中扔下了一枚铜钱。
铜钱叮叮当当的在碗中滚落,而后定音,呈现的却是背面。
“瞧起来,他运气不太好啊。”叫花子把腿翘起,意义不明的笑着。
茶馆老板瞧见了,走到了门口,咳嗽了几声。
“脚。”
叫花子耸了耸肩,将脚缩回到了门外。
“瞧起来,他的运气确实不太好。”卖货郎放下了背后的木箱,喝起了茶水。
“随真四欲可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何况这茶楼里的两个被他天克呢。”叫花子满不在乎道。
眯缝小眼打量着,一侧角落,在那角落里坐着一位姑娘,那姑娘年龄看起来二十出头,扎着双丫髻,齐眉刘海下是两道柳叶细眉,双眼顾盼生辉,更兼具灵动,琼鼻玉唇,肌肤吹弹可破,但观那姑娘衣着并非大靖中原人士。
那姑娘下穿蜡染青色百褶裙,前后有围腰,上衣靛蓝,兼具披领背帕,为斜右襟,只是那上衣上绣着五毒,看起来有些不好惹。
“随真四欲·穿肠毒。”叫花子口中嘀咕,接着又看向了茶楼的另一侧。
那是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儒雅随和的中年文士,衣着考究,神态温和,眼中抹不开的柔和。
“随真四欲·雷烟炮。”卖货郎接话道。
随真四欲,酒色财气。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惹祸根苗,气是雷烟火炮。
穿肠毒与雷烟炮聚精会神的听着说书人的表演,可脸上的神色却不是古井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