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张开了嘴,那满满一湖的汤也被其若鲸吞般纳入肚腹之中。
待到整湖清汤喝下,秦月楼也难的的抚了抚肚腹。
他喝饱了。
“八分饱,倒也还算可以。”
——
“请问您是秦月楼先生嘛?”一个尖细的中年男声打断了秦月楼半梦半醒的状态。
“我是,请问您是?”秦月楼问着这中年男人。
这中年男人面白无须,虽有喉结,但却是个残缺之人,加之声音尖细,也能得出这男人是个太监的结论。
“咱家姓陈,特来邀请秦先生参加此次金玉满堂之宴的。”陈公公说道,对秦月楼也很诚恳,而后便解释了起来,“是皇上让我来请您的,他有要事在身,不便出宫亲自邀请。”
“陈公公,若是云罗郡主拜托您来当个说客,您也不必用皇上的名头来压我,这金玉满堂说到底不过只是表里厨师两界互相切磋交手并以此来捍卫自身理念罢了,我并不属于这两派之间,让我这么一个局外人参加,实在是太过于不合适了。”秦月楼自然用六耳微微倾听了一番陈公公的心声。
“唉,秦先生,您这就有所不知了,云罗郡主也是咱家看着长大的,我也是个残缺之人,虽然此话多有僭越,但又何尝不会对云罗郡主有爱护之心呢?”陈公公诚恳道。
秦月楼能听得出来,这陈公公膝下无子,对于云罗郡主的感情就类同父亲爱护孩子一般,不过年岁渐长,更似是隔代亲一般。
“云罗郡主也说了和您之间的争论,她呀,对您可不是一般的期待啊,她对您确有……”陈公公话尚未说完,秦月楼便接话了。
“非分之想?”秦月楼也调侃道。
“秦先生您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啊。”陈公公颇为汗颜。
“陈公公,说实话,这金玉满堂,我是真的不打算参加,不过若是云罗郡主还是不爽利的话,那也只能说她心胸不那么开阔了。”
“你这孩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几许也生的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怎么如此这般不懂风情?”陈公公稍微有些被秦月楼气笑了,“那可是郡主啊,你这小子这不会是欲擒故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