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喜欢女孩,也没什么大碍。
只是有少许难言罢了,这都无事。
“那,过段日子,我便去同芸娘定下婚约,而后请人做媒了。”
“爹您自己拿捏好就行了,我先找人去打听打听消息了。”尉迟茴说道,便拿着画卷离开了。
尉迟敬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
像是离去的妻子一般。
他有些落寞的低下了头,便走向了庭院。
院落中的桃树枝繁叶茂,他缓缓走向了那桃树,坐在了树荫之中,背靠着树身,回想着过往种种。
不由的,他陷入了瞌睡之中。
当他苏醒时,面前正站着一位跛脚的老道士,老道士的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发白道袍,鸡皮鹤发,满脸苦相,但身上却泛着一阵桃香。
“尉迟大人,能否请您别砍这株桃树?”
“我为何要砍这一株桃树呢?”尉迟敬反问着老道士。
“唉,此言难以解释,您且虽我,前往我之洞府稍作歇息吧?”
“这?是否有些不妥?”尉迟敬有些抗拒,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也不知道这老道士是否心中有别的想法。
只是那老道士挤出了一个笑脸:“不碍事的,我的洞府离您家不远的。”
语毕,老道士将尉迟敬扶起,而那尉迟敬也毫无抗拒的起身,同那老道士前行了几步。
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