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给娃娃取名叫“金竹师”。
金竹师便不哭不闹,只是抱着那棵竹子,神态亲昵,而且还在笑着。
此后金竹师便同正常小孩一样长大成人,直至娶妻,但娶妻一年也未生子,金竹师便去了盛京读书,常有书信往来,大多抒发思乡之情,思母之意,思妻之念。
“唉。”金老太太叹了口气,便唤来了婢女,在婢女侍候下洗漱更衣,此后才吩咐家丁通知那些神汉巫婆们前往厅堂。
“昨夜有何发现么?”金老太太问着才吃过早饭的众人。
众人口中所言五花八门,有人说作祟的是一只狐妖,自己拼尽一身功力才将其打退,元气大伤;也有人说作祟之物是金老爷生前有过仇怨的亡魂,想要将金家骚扰的鸡犬不宁……众说纷纭,甚至一些本就不对付的唇枪舌剑你来我往,颇有即将大打出手的意思,只是在人家家中不便上演全武行,只能偃旗息鼓嘴上逞能。
秦月楼捧着粥碗,勺子拨动着白粥发出了唏哩呼噜的声音,小菜有榨菜和辣白菜,以及一些鱼干肉干,在白粥的浸润下获得了些许水分,嚼起来不至于干巴巴的,可却也失去了嚼劲,佐粥菜肉的风味却渗入了寡淡无味的白粥当中,
另一手则是大白馒头,发酵的程度刚刚好,松软中还有些许甘甜,那是唾液酶与馒头所产生的反应。
没人理会秦月楼,小神婆小花抱着胡七夜,也没出声,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
而后胡七夜动了动尾巴,小花立刻会意,但却怯生生的说道:“金家公子昨晚并未回来。”
可这怯生生的话语却淹没在了旁人的口水仗当中,于是小花社恐一般的低下了头,秦月楼从胡七夜口中也知道小花是什么性子。
她其实就是社恐,因为社恐所以言辞极少,也板着个小脸,有人问事都是言简意赅,不过那都是装的,也好在求问者并不会一拥而上,所以给小花缔造了缓冲和心理建设的时间与准备。
这也导致了求问者对于小花的印象普遍都是高人风范,加上她确实好事说不准坏事说得准,因此被当做了有本事的小神婆。
秦月楼觉得这其实只是单纯的乌鸦嘴罢了,但某种方面来说,这确实也是一种有本事的象征。
于是秦月楼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馒头喝完了粥,将碗放在了身边的桌子上,直接一拔长剑,铮铮剑鸣不绝于耳,也盖过了这些口水仗,于是秦月楼又将剑推回剑鞘,朗声道。
“花小神婆说了,金家公子昨晚没来,我话说完了,谁同意谁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