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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楼步步紧逼:“县令你为什么不说话?还是说你默认了?你默认了和本地帮派黑暗恶势力有所勾结咯?

你赵昆于今天默认了和壽阳城赵李两家有所勾结鱼肉乡里残害百姓,

我说的是也不是?”

秦月楼这一番话说出来以后,也是没在意围观者们的心理反应。

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不拆穿还能装模作样。

但是,拆穿了,遮羞布无了,那么再之后想要装模作样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呃这……啊这……嗯……嗯?”县令还是第一次感觉这思路断断续续极其不顺畅的感觉。

秦月楼姑且选择性耳聋只听到了那茫然的“嗯”声鼻音。

秦月楼还准备继续把这遮羞布给扯下来时,便被打断了。

“这位剑侠,此话有失偏颇了,何故说赵县令与我赵家有所勾结呢?”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了暗中观察了许久的赵家大少爷,也即是赵孟全。

赵孟全倒是礼数周全的行礼,而后自我介绍,最后才切入正题:“我想您可能是对我赵家有些误解,不如您且先入我家稍微闲聊一番,我们把话说开,把误会解开,岂不美哉?”

秦月楼看了眼赵孟全,便传音入密道:“你说归说,但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走进来,真的没问题么?这不是坐实了你们勾结了么?”

赵孟全凝望了片刻,便小声道:

“有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也没人能泛起什么大风浪来,顶多便是些微小的涟漪,那么等风平浪静了,丢进水里的石子也会被人所遗忘,大家还是各过各的,

你说,是也不是呢?”

秦月楼听着赵孟全的话,回头看了眼坐在椅子上跟个老年痴呆一样的县令,又抬头看了看那块【明镜高悬】的牌匾,而后又看向了门口那些噤若寒蝉的百姓们,百姓们敢怒却不敢言,不知是在谴责谁,还是在斥责谁。

连看向了秦月楼的目光也有满怀恶意揣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