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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紫鸳鸯比之普通鸳鸯要来的更大,可是却也只是个垂头水鸟,半死不活的站在这老爷的肩膀上,连和秦月楼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冤?哪个敢有冤?谁敢有冤?”

这老爷张口就来,那紫鸳鸯更是垂头丧气,就好像要学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地里一般。

“我有冤。”秦月楼抱剑环视,可只是手一抖,那剑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哦?有冤?那升堂,本县令今日便要好好的审一审你这冤了。”这县令见到了秦月楼玩的这一手,虽然目光凝重,让那紫鸳鸯有了一丝活力,但还是于事无补,这紫鸳鸯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也不知这县令一肚子憋得什么坏水,总之便是给出了这个答案来,秦月楼也乐的陪着这县令玩一玩。

秦月楼一听,便放开了时间剑意对于周遭一众衙役捕快还有小吏等的束缚。

而后,大概是近几年来唯一的升堂便在那敷衍的“威武”声当中开始了,不知这一声“威武”暌违了多久,总之这升堂的消息传遍了整座壽阳城,

而后也引得诸多百姓奔走相告,以及争先恐后的涌向了衙门,将这衙门外围了个水泄不通,还得是这帮子皂班衙役维持着现场秩序。

虽说壽阳城流传着【宁与官斗不惹赵李】这句广为人知的话,可一般的升斗小民又哪来的底气同官相斗呢?

这县令正了正头冠,坐在了【明镜高悬】的牌匾下,一拍惊堂木。

“堂下何人?年龄几许?籍贯何处?既见本官,何不下跪?”县令看向秦月楼,声音倒是抑扬顿挫,还挺富有韵律节奏感的。

“老子名叫赵日天,日麻的日日他嘛的天,所以你可以喊我赵昊。”秦月楼张嘴扯谎不打草稿。

他并不会暴露真名,也是害怕有什么类似于的钉头七箭这种诅咒之术,毕竟某些诅咒之术只需要知道生辰八字和姓名就能施展,甚至于只要有心查找,那么有心人完全可以到诗乡城的家中故居找自己的贴身物品从上面找掉落的头发丝什么的加深诅咒之术的联系。

所以行走江湖,假名最重要。

“你看本官,会信你么?从实招来!姓甚名谁,籍贯何处?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