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我就算是在梦里杀你,也总该有个缘由吧?”秦月楼循循善诱。
“我怎么知道,我不过在梦里当官,为官清正廉明,深受百姓爱戴,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在我的梦里把我给杀了,我能上哪里说理啊?”曾贤儿死命的美化着自己。
卫如君听着曾贤儿的话,看着曾贤儿用手摸着自己的鼻子,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说谎话时经常做的小动作。
秦月楼也看在眼里,而后招呼着山君过来。
“曾兄,你说的话我怎么不信呢?我怎么觉得你的梦和清正廉明,深受百姓爱戴搭不上半点关系呢?”秦月楼直接把话挑明了,“山君,给他上吐真言术。”
山君熟稔施法,而后曾贤儿便把自己梦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包括多少妻儿老小,家产多少多少。
卫如君与曾贤儿这才看出来,秦月楼同山君并非什么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反而是有真本事的奇人异士。
不过曾贤儿被施术了,而卫如君却也想到了昨夜那马车里的人所说的【杀胚】之事。
卫如君与秦月楼听得是满脸鄙夷。
“二十年太平宰相,人家可没说错,可你这太平只是自己太平,我鄙视你。”秦月楼就差吐口痰了,“我谴责你。”
“多多行善吧曾兄,考取功名是为了让百姓生活更好,你这样……”卫如君打住了接下来的话,只是摇了摇头。
曾贤儿连连称是,虽然看不出有什么悔改之意,但他显然成不了宰相。
“哦对了,秦兄,说起来昨夜我也遭遇了一件怪事。”卫如君道,将那发丝般粗细的铁链给秦月楼看了。
而后卫如君便将昨夜之事和盘托出。
秦月楼听闻,陷入了沉思当中。
“你所说的小人国口里所说的杀胚,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片刻后,秦月楼才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