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正是今天奚洪氏的异状才让他蓦然回想了起来。
如此想着,秦月楼便已经来到了奚宣赞的家外,奚宣赞的家在城东边,近来搬了次家,上次乔迁之喜便是请了些亲友,其中也包括秦月楼,所以秦月楼也知道他家现在在哪里。
以秦月楼耳聪目明的听力哪怕是在门外也能听到门里的动静。
“娘子,你觉得以后孩子叫什么好呢?”
“你学问高,还问我干嘛?”
“因为你是我娘子啊,我当然要问你啊。”
“去去去,我要给孩子做衣服去了,我要给他做到三十一岁的衣服。”
“这么着急干什么?以后还长着呢。”
“说长不长呀,相公,我们已经不再青春年少了。”
秦月楼准备敲门的手顿住了,他只想着想来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却全然没有想好该说什么。
说你老婆快没了?早点准备后事?
这太过分了,秦月楼也不会做这种事的。
“唉。”秦月楼有些犯难的叹了口气,可还是敲响了门。
“来了来了,哪位啊?”奚宣赞打开了门,见到了门外的秦月楼,“哎呀,秦医师啊,您咋来了?”
“我回想了一下,发觉有些宜忌没有说出来,所以特地来你家跟你告知一番,不过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因此我打算借用一下你家的纸笔给你写一下。”秦月楼突然找到了借口。
“欢迎欢迎,哎呀这还麻烦您特地跑一趟,快请进,快请进。”奚宣赞一听,心里感动,然后把秦月楼请了进来。
“你这新家搬进来感觉怎么样?”秦月楼问着奚宣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