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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两棵树之间应该会有共同话题吧?

秦月楼收束了一下发散性思维,倚靠着盆栽继续听起了怀澄的故事。

“在聂采臣还是道童的时候,就见过我了。”怀澄说着,还笑了起来,“那臭小子贪玩,跑到了我这边,当时没找到茅厕,于是就在我这给我施了个肥。”

“哦?大的小的?”秦月楼没话找话,想当个捧哏。

“都有,反正是被我看光了,他还撅我叶子擦,当时我就被气到了,抽了他屁股。”怀澄没介意秦月楼这毁气氛的话,自顾自的碎碎念道,“那时候我修行也不到家,没法化形,但已经有了灵智,所以也能控制枝条做些事情。”

“后来他师父来我这里替他说情,还让这臭小子好生照顾我,其实当时教训完他以后我就消气了,那臭小子也挺实诚,来了以后对我照顾的可以说无微不至,夏天帮我祛除白蚁,虫子什么的,冬天来了,还给我裹上一层草防寒。

他呢,有事没事也就在树荫底下诵读道经,也算是为我变相讲道了,春去秋来,冬去夏至,时间也就一年年的过去了,他修为有所小成,我也化形了。

那臭小子,才知道原来我早就有了灵智,只是才化形,

那一年,他十八,我也十八。”

“嚯,你这可真能换算的啊,我看你这树身枝繁叶茂的,不得一百八?”秦月楼心中腹诽着。

不过植物成妖的,好像也确实当得起这么换算,一比十的换算,这怀澄当时也确实应该能有十八岁。

“您继续。”秦月楼示意怀澄继续。

“之后就继续修炼呗,山中岁月长,他师父坐镇于此,也没什么不开眼的妖怪敢来这里骚扰,所以这里很平静,也很宁静,

我想,那时候我应该是喜欢他的吧。”

“那么然后呢?您请细说。”秦月楼捏着下巴,看了看苦情树苗,这苦情树苗好像在酝酿着些什么东西,但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然后我偷亲了他一下,他没什么反应,就是走路有些同手同脚,十分僵硬,脸也特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