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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极乐,该当是两情相悦,不悲不离弃,此为大欢喜。

所谓的极乐,该当是一切平凡当中的美好,这些才是极乐,

而非你在此蛊惑人心所施展的种种幻象,你画的大饼真就好像有什么大病一样。”

秦月楼盯着那尊大佛魔,抒发着己身的见解。

“所以你不是佛,你应该是波旬才是。”

波旬曾与佛祖曰:末法时,吾子吾孙为僧,披你的袈裟,坏你的佛法,有僧之名,行魔之道。

那大佛魔闻言,仍旧拈花慈悲含笑,头上月白色僧袍的清秀小和尚则不言不语。

大佛魔之主体应该是那个小和尚,小和尚应该对应着现实当中兰若寺镇压着的那一尊大魔。

难怪兰若寺举寺搬迁,僧人的心绪汇聚让其诞生,能不坏了佛法么?真当出了家就能四大皆空?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人心当中的欲念之想,可不是那么好空的。

但秦月楼也想不到一件事,原来魔也需要睡觉的么?

正如庄周梦蝶,到底是我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我?

那么究竟是秦月楼梦到了这佛魔?还是这佛魔梦到了秦月楼?

在这无何有之乡当中,一切入梦之物皆处于共同的幻梦当中,因果好似循环无解,无论正逆。

倒果为因之下也可倒因为果,此为正逆无解循环。

他本来正以幻梦境为根本,对于自身的嫁梦之术进行着微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