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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还以文乱法呢,刀客。”秦月楼继续说道,“所以大靖需要有纠察这种群体的机构,可大靖没有。”

这种群体机构或许可以叫做锦衣卫,建立初期必然会收效颇丰,可时间长了以后,也会变质。

“好了,温度差不多了,你喂那个孩子吧,我要继续铸剑了。”秦月楼摸了摸冲好的奶粉,将碗递给了王刀客,还给了王刀客勺子。

秦月楼说完,走出了屋子,先去了一趟驴棚,给驴大爷上精细饲料,然后才去了火炉前,给卡兮法添燃料。

炉子里的卡兮法伸出了手,将木头塞到了嘴里,身上火光明灭。

“今天怎么不去打牌了?”卡兮法咀嚼着木头,滋出了火星来。

卡兮法的声音听起来很憨,但是却很可爱,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

“你瞧你这话说得,我哪能天天打牌呢?”秦月楼看着卡兮法吃着木头,炉子里的温度也高了起来。

“你哪天不打牌?你就一开始热情似火,然后就没了。”卡兮法吃完了木头,打了个嗝。

“那我刚才不是锻了刀了么?”秦月楼问着卡兮法。

“你还有脸说,你一开始说,打一百五十把刀剑,结果呢?刀呢?剑呢?”卡兮法毫不留情,很直率。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想多和我聊天,我之后少去打牌了行吧?”秦月楼无奈说道,把铁块扔到了炉子里。

卡兮法把铁扒拉到了嘴里,咽了下去。

“不过,你就这么收留那刀客和那个孩子,不怕惹祸上身么?”卡兮法问着秦月楼。

“我怕个锤子?敢来还不是被我锤爆的份儿?”秦月楼手里捏着个铁球,用法力让铁球旋转着。

“你又再练习转转转了么?”卡兮法问着秦月楼,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