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有些可惜了,不过你那虎鞭酒的效力可确实是厉害坏了,我皮都蹭破了。”桑太史好像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接着打了个哈哈就此揭过。
虎鞭酒岂是如此便利之物?是你心理原因吧?话说狐狸身上应该没什么致命病毒吧?不会有类似艾滋的病毒吧……噫……
满腔的槽,不吐不快,但却一直被噎着吐不出来。
同桑太史又聊了聊,桑太史随便买了两坛酒离开了。
然后秦月楼水盆里接起了水,洗着眼睛和耳朵还有鼻子,嘴里一直重复一句话。
“淦,真几把怪……”
许是觉得自己不该表现人类本质,秦月楼走出了门,站在门口抬头望天,吟了一首诗。
“墙角花伴柳,淋寒毒自开,艾就一个滋,梅疣大问题。”
小脸表情满是无法言说的丰富,仿佛地铁老人手机重现,但却具有更多的变化与层次感,最终演化成人类的本质。
“淦,真几把怪。”
花开几朵,各表一枝,且说那白狐,眼中空洞,身子酥软的躺在桑太史家中的床铺上,眼中灵动逐渐恢复,但却满是复杂之色。
它回味着当时的感觉,初时极疼,但愈发舒爽,只是过后又更加疼痛了起来,它本欲逃跑,但却舍不得那舒爽滋味,于是便又折返而归于桑家。
好在桑母对其不错,也是喜欢这灵动的白狐。
白狐强撑着支棱起了双腿,溜出了桑太史的家中,却是一路沿着小路奔赴到了诗乡城外狐王峰。
狐王峰上住着一大户人家,这大户人家的主人捐买了个员外,于是便成了胡员外,只是胡员外近日走亲访友不在家中,这家中也就只留下了几个女儿。
胡员外生性风流,家中几个女儿,家外亦有血脉流散,这白狐也是近日才寻到狐王峰认了亲的,不过受不了这狐王峰空旷,跑到了诗乡城荒宅中度日。
谁知道他却遭受那等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