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楼点了点头,吩咐起了家丁打酒和铲兰花豆,转身和刘谋唠起了家常。
刘谋也没有因为秦月楼年纪小而看低秦月楼,毕竟秦月楼天生聪慧这件事传遍了整座诗乡城,这次秦月楼自己开了家酒铺更是引起了不小的关注来,甚至于秦月楼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不过刘哥,你这天天喝酒的,身体都没有问题的么?”秦月楼问着刘谋。
“害……”刘谋刚想说话,酒铺外便走进来一僧人。
僧人生的俊朗,身穿月白僧衣,手握禅杖,声音听着也中气十足。
“店家,可否施舍些水,长途跋涉有些口渴。”僧人双手合十问着刘谋,而后僧人瞧了瞧刘谋,“店家,您饮酒是不是不曾醉过?”
“这位小师傅,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店家,他才是。”刘谋笑呵呵的拍了拍秦月楼的肩膀,“不过我们也没见过面吧,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不曾醉过?”
秦月楼听着二人对话,觉得有点耳熟,这好像……是聊斋里的一篇故事吧?
“那是因为您肚子里有酒虫。”僧人双手合十说道,似乎并没有因为刚刚的事情而尴尬。
恰好那家丁也打好了酒,给刘谋送来了,秦月楼又支开了家丁让他去倒水。
“酒虫?”刘谋闻言问着僧人,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没错,这酒虫乃是酒之精怪,在你腹中影响你让你吃酒,可殊不知确实被酒虫所吃,因而你不受影响。”这僧人说道,“你若是不想再要它的话,我可以教你个法子把他驱赶出来。”
“那这酒虫对刘哥是好还是坏?”秦月楼问着那僧人。
“酒虫对施主身体并不会有多大影响,甚至于还会让施主身体健康,只是每日喝酒罢了,只是会随着年纪愈大,酒虫愈大,酒虫的酒瘾也就愈大,若是一日所饮不足,施主便会腹中剧痛难耐。”
刘谋听罢,兴许是怕了僧人所说的“腹中剧痛难耐”,因此赶忙求教这僧人。
“那大师,我该如何将这酒虫驱赶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