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宋公文忍不住了,脸上满是愁容,继续道:“这也是陛下宽厚,善待我宋家,换做其他人,怕是要直接震怒了。”
从军之人,就是要吃苦,尤其战场千变万化,几天吃不好,那是常有的。
可现在,对方在还没有正式赴任呢,就选择挑三拣四的…
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我倒是听说过。”
张正明闻言,顿时也愣了一下。
自己曾经也随过大军出征,明白从军之人,必须要克服一些困难。
像宋鸿志这样的,确实不多见…
但最后,他还是宽慰道:“无妨,鸿志还小,就给他一些时间吧,朝廷与高阳国之战,应该不会这么快开始,高阳国投鼠忌器,肯定不敢先动手。”
是啊,高阳国不敢,可我那儿子敢啊…
宋公文想说话,但最后,只是点了点头,道:“希望吧。”
张正明也知道对方心里并不放心,不由继续道:“鸿志虽然平日里性格急躁了点,但那也是年轻,哪像我那个侄儿,四十多岁的人了,整日都在外面,其实,我应该你更加忧心。”
“您是说应星?”
听到老师提起侄儿,宋公文顿时也不再想儿子的事情,当即道。
“应星与学生也算是好友,学生了解他,其实并不想老师您说的那般不堪,你弄的那些东西,其实学生觉得,还是挺有用的。”
“前些时候,学生还接到了他的来信,他说最近在准备写一本著作,将自己所思所想,所见所闻,全部都记录在其中,而且他还说,不久之后就会回京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