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是这么说,事实却是,露天躺在广场上的,都是些平民农夫的孩子。
而躺在御医所里,接受精心诊治的,则都是皇室血脉。
乃至于在御医所旁边搭了个棚子在下面安放的,都是官宦富家子弟。
这人有高低贵贱啊,呵!
“人数越多越能找出规律,我看我们还是先在这广场上检查一下吧。”
江黎突然如此说,同行的弟子们都是一愣,但也都纷纷停下了脚步。
一方面是江黎说的有道理,另一方面则是,凡人的面子哪有江黎的面子值钱。
达官贵人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有些尴尬,不过连国王都不敢多说什么,他们又哪里敢张牙舞爪。
江黎他们走到一个小孩的身边。
那是一个脸上红扑扑,一边鼻子上还挂着一条浓黄鼻涕的男孩。
大概十岁左右,一眼看过去江黎没发现任何异常。
说是昏迷,其实更像是睡觉,除了无论如何都叫不醒之外,他们会打鼾会翻身,甚至会说梦话会踢被子。
看上去正常的不能再正常,连喝醉了酒睡的都比他们要死的多。
“浅浅!”
于半夏只是叫了个名字,陆浅浅就立马会意,纤细的手指一搓,三根银针就出现在了指间。
银光一闪,三根瞬间没入了男孩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