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孙甲午,一个叫陈乙未……
说到这里,青衣陈言箴和面噙笑容的释宗流便不愿再听。两人默契对饮,心想果然,即使多活一世,这个家伙还是逃不了‘那年剑阁有两徒,一为剑故,一为情故’的老宿命。
无趣儿。
余清奇浑然不在意。
他自顾自说着那对老翁老妇的点点滴滴故事,从少年相识到弱冠相知,再到耄耋相守,短短数十年光景,自是比不得修行者千百岁月。
然而两袖清风的少年却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陌上烟。
风雪寒。
平平凡凡。
清清淡淡。
……
月台殿。
酒过三巡,食过五味。玄阳宗老宗主赵无眠握着杯盏站起身来,遥敬主位之上东家帝无泪,饮尽杯中酒说道:“异族自然要除,而且要除尽。”
“关键在于,谁去除?怎么除?”
“当百家强者意见不和,各行其是怎么做?总不能像那乌合之众聚成的一盘散沙,风雪吹过了无痕吧?”
赵无眠慷慨陈词,激起月台殿内绵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