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们心里,司徒风所代表的,并不是单单的一个人,而是他们整个家族的尊严与脸面,他们可以为了保算性命而忍受一定的屈辱,但他们的族长却万万的不能。
“呦呵?”王长生眉毛一挑,可一下秒,他却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马上又笑嘻嘻的说道:“嘿嘿,我说诸位呀,咱有话好好说呗,干嘛都板着张脸啊,看着怪吓人的。”
这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虽说不知道这小他肚子里又揣着什么坏水儿,可既然人家都已经变相的“服软”了,本就性命堪忧的夏家人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而身为族长的司徒风也只得当即又换上了那副温和、谦卑的“假”样子,并用一种极低的姿态对王长生说道:“王小友,刚才,是我司徒家不对,我代表司徒家给小友赔礼了……”
“嘿嘿,司徒族长这说的是哪里话,小事儿,小事儿哈。”王长生摇头晃脑的说道。
“那……”见这货虽然口口声声的不计较,可就是不提放不放人的那一茬儿,憋了一肚的气的司徒风只得硬着头皮的试探道:“小友啊,火长老虽然与我等平辈论交,可他的年龄却着实的不小了,要是再拖下去的话,恐怕,他真的会吃不消了……”
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里,只有适者生存才是唯一的硬道理。
谁叫他不是人家的对手呢,为了能救出他家的大长老,他能做的,就只有苦苦的哀求了。
然而。
王长生却再说话,只是稍显玩味的看着他那张苦闷的脸。
大家都是聪明人,他知道,这小子之所以笑而不语,无非就是在等他开价。
只要他能给出个满意的价码,那火长老,也就等于是保住了。
随即,他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眼眼一转,马上直截了当的说道:“小友,我司徒家有前段时间,碰巧得到了一枚佛骨舍利,听说这东西对有佛学造诣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件难得的至宝。”
“而我司徒家皆修道教,对此物几乎毫无用处,今天刚好遇到了小友,就当是给小友个见面礼吧,忘小友切莫推辞。”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