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要不你还是上去吧。”范玉树小声建议道。
赵戎沉默了会儿,又想起了中午鱼怀瑾给他认真补课的场景。
全场目光下,他轻轻起身,上前。
赵戎与吴佩良一起来到讲台上。
鱼怀瑾先是转头,朝吴佩良道:“骄傲自满,挑衅同窗,佩良兄先向子瑜兄道歉。”
吴佩良:“我……”
韩文复忽然道:“吴兄勿要意气用事了,怀瑾难不成还误会了你?”
他摇摇头,一叹,“你们啊,总是不让她省心,我也管理着一座学堂,也是因此,愈发佩服怀瑾之前将率性堂管的井然有序的能力,往日里去其他学堂学长谈起怀瑾,都是自叹不如,但是,面对这种学堂内手足同窗的矛盾,谁摊上都是十分头疼,你们呀,天天让怀瑾给你们忙前忙后,享受着舒服的学习环境,但是却不能设身处地的体会一下你们学长的难处,欸。”
吴佩良和一些学子闻言,脸有些红。
吴佩良老实了下来,微垂下头,说:“鱼学长,我没有不尊重你,大伙也都很敬佩你……行,韩学长说的对,在下先道个歉吧。”
语落,他转身朝赵戎敷衍的拱了拱手,语气生硬礼貌道:
“多有得罪,阁下大人有大量。之前那个赌约,嗯,全听鱼学长和韩学子的安排,就……取消了吧,哎。”
最后一句话吴佩良的语气既惋惜又不舍,挤出这句话,就好像是在把已经到手的东西施舍给赵戎似的。
说完,他看也不看赵戎,背手甩过身去。
鱼怀瑾见状,眉头未松,还欲再言,可是韩文复抢先却是打了个哈哈,点头夸了下吴佩良,然后也不客气,抢先替鱼怀瑾转头,朝赵戎微笑吩咐道:
“赵兄是吧?刚刚说的那些话你也听见了,怀瑾管理你们这些学子挺不容易的,体谅下,佩良兄也先给你道歉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也给佩良兄道个歉,一个巴掌拍不响,双方都道个歉,把那个幼稚的赌约解除了。”